回顧中國引進蘇27歷程：江澤民強調不能只買成品

老虎菜

　據新華社報道，2013年3月31日下午，一架空軍戰(zhàn)斗機在山東榮成海域墜毀，墜毀機型為蘇-27，兩位駕駛員壯烈犧牲。

- E. Q% R5 Q, l# W　　蘇-27墜機地點位于榮成市南部的長會口大橋(跨海大橋)附近的沙灘上。據目擊者說，飛行員當時或因怕飛機撞上大橋及附近民居，暫未彈射。從墜機現場可以判斷，地點已經靠近沿海沙灘，飛行員極有可能是有意將飛機開到沿海的人少地帶才彈射。

9 {$ Z: C7 [$ P! q　　蘇-27是前蘇聯蘇霍伊設計局研制的單座雙發(fā)全天候空中優(yōu)勢重型戰(zhàn)斗機，中國空軍從上世紀90年代初引進蘇-27系列飛機。1991年底，首批12架蘇-27(8架單座型的蘇-27SK和4架雙座型的蘇-27UBK)飛抵中國。至今，蘇-27和國產殲-11及改進型共約有近300架。其主要任務是國土防空、護航、海上巡邏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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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近日，新上任的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首訪俄羅斯。

0 F- c9 c5 i, _# k% e　　媒體盛傳在習近平訪俄之前，中俄簽署了兩份重大軍售框架協議：中俄將合作建造4艘先進潛艇，中國還將向俄采購24架蘇-35戰(zhàn)機。這是時隔近10年后，中國再次向俄羅斯采購重大軍事技術裝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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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l5 e) ]/ p8 ]4 N% V/ B$ F0 r　　近年來，中國航空母艦服役，兩款隱形戰(zhàn)機相繼試飛，大型運輸機運-20問世。中國航空業(yè)的成就，已引起世界矚目。很多人不免發(fā)出這樣的疑問：為什么現在中國還要向俄羅斯購買軍機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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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r$ M! _& R9 `) N# E5 h7 v' s　　如果回顧一下20多年前中國引進蘇-27戰(zhàn)斗機的過程，就可以看出，借鑒他國技術對發(fā)展本國科研的重要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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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中國戰(zhàn)機曾落后美蘇30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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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}* T/ ?  s9 V: N6 P9 O　　現代軍事科技的變化，日益體現為“地面問題空中解決”。如今國防建設的頭號重點，正是空-天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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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n4 h2 g# L% ], P5 Q" K# E% H　　筆者從小就對空軍及其戰(zhàn)機有一種天然感情。我生長在位于北京公主墳的空軍司令部大院中，在孩提時便認識50年代中國的一些著名的空軍英雄，并為他們借以創(chuàng)建輝煌戰(zhàn)績的空中坐騎——當時世界上先進的米格戰(zhàn)機而自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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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中國空軍鐘情于蘇聯飛機，有著深厚的歷史淵源。

3 C# A( j; K% X% k　　舊中國沒有航空工業(yè)，新中國成立時，解放軍空軍只有60余名東北老航校畢業(yè)的飛行員。在如此落后的基礎上建立空軍和航空工業(yè)，只能靠當時的“老大哥”蘇聯援助。

　　上世紀50年代，蘇聯按半價和成本價向中國出售了4000多架戰(zhàn)斗機，提供了配套的航空工業(yè)設備，并派出專家協助建設，使中國能仿造出擁有先進技術的米格-17和米格-19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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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1960年代初，中蘇關系惡化，但赫魯曉夫為了在戰(zhàn)略上重新爭取中國，于1961年又提供了米格-21戰(zhàn)斗機樣品和技術資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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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1962年古巴發(fā)生導彈危機，赫魯曉夫抱怨中國對其不表示支持，停止了對中國供應航空裝備。

1 P  }2 H% z0 a% S4 S　　中國空軍依靠蘇援，戰(zhàn)機性能曾一度接近世界先進水平，但卻存在著內在的脆弱性。蘇聯援華的底線是不涉及飛機設計領域，蘇聯一旦停止供應裝備，中國航空工業(yè)科研基礎薄弱的弱點便顯現出來，國內作戰(zhàn)飛機的發(fā)展進入了近20年的停滯期。

　　毛澤東晚年雖然提出要把尖端武器搞上去，卻因極“左”的指導思想，無法提升航空業(yè)水平，60年代和70年代上馬的十幾種機型，都因技術不過關而下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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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結果，中國空軍戰(zhàn)斗力水平逐步降到世界十強之外，戰(zhàn)機性能甚至落后于周邊的臺灣地區(qū)和印度，保衛(wèi)國家安全的戰(zhàn)略威懾力量主要靠“兩彈”(導彈、核彈)和龐大且裝備落后的陸軍。

: r# B9 I: ^$ x6 H　　但在邊海防斗爭中，這一威懾卻無太大作用。如南海周邊國家搶占南沙群島時，中國因殲擊機作戰(zhàn)半徑不夠而鞭長莫及，除譴責外難以采取實際行動來制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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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直至80年代前期，中國空軍的主力作戰(zhàn)飛機一直還是仿50年代蘇聯米格-19而制成的殲-6，與世界先進水平的差距拉大到將近30年?？諔?zhàn)中主要靠技術取勝，落后一代的戰(zhàn)機與強手交鋒，會出現“找不到、打不著”的情形，甚至只能成為敵機的靶子。當時，筆者就常聽一些飛行員感嘆：“現在我們裝備的飛機，給美、蘇的三代機當靶機都不夠格！”

2 L* Q7 r+ ~& y( U6 g/ P　　改革開放之后，中國領導人清楚地看到了這一差距。1979年1月18日，鄧小平特別強調：“不管如何，今后作戰(zhàn)，空軍第一。陸軍、海軍、空軍，首先要有強大的空軍，要取得制空權。否則，什么仗都打不下來?！痹陉懙赜螕魬?zhàn)起家的眾多中國領導人中，鄧小平有這樣的認識，可謂鳳毛麟角。

( M+ t8 K1 q5 M1 n- L; \　　當時，中蘇關系仍處于敵對狀態(tài)。中國空軍曾試圖采購英國的“鷂式”和法國的“幻影-2000”戰(zhàn)斗機，但因對方索價太高，加之北約的裝備標準與中國的蘇式標準不同，最終未能談成。

　　1986年，中國啟動了自主研制殲-10的工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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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同時，鑒于國內科技基礎落后，中國又達成了同美國合作改造殲-8Ⅱ的“和平珍珠”計劃。這一項目在美國啟動后屢遭拖延，至1989年夏天又遭到單方面中止，中方已付出的3億美元投入血本無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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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a% b3 j5 K0 j7 \9 \　　也就在1989年，中蘇關系實現了正?；?。蘇聯軍方主動提出，愿對華出售先進戰(zhàn)機。這使中方再度把引進先進戰(zhàn)機的希望，投向剛修好的昔日盟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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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借助蘇-27中國戰(zhàn)機“井噴”式發(fā)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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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整個90年代，中國引進了數以百計的蘇霍伊戰(zhàn)機及其生產線(只有發(fā)動機俄方堅持由它出口)，總花費差不多100億美元，是新中國成立以來金額最大的武器采購。有人計算，這甚至超過了解放后國家對航空工業(yè)的總投資。但如全面分析，這筆錢還是花得值得的。那時，國內航空科研部門和制造業(yè)大多還停留在30年前蘇聯援華時的水平，在得不到西方技術而自己研制又非短期能奏效時，只有引進俄方航空技術才是捷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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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令俄方驚訝的是，中方引進戰(zhàn)機后，不再像1950年代和1960年代那樣只是照葫蘆畫瓢式仿制，而是消化其技術并在借鑒基礎上創(chuàng)新。

　　這個跨世紀的宏大項目，不但滿足了中國空軍升級戰(zhàn)斗機的急迫需要，也為自行研制殲-10戰(zhàn)斗機贏得了時間，同時為發(fā)展第四代戰(zhàn)斗機打下了堅實的基礎。

　　蘇-27、蘇-30的引進，成為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中國空軍的第一次現代化躍進后，空軍歷史上第二次現代化的重要起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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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出幾年，沈飛從仿制蘇-27開始，邊組裝、邊改進，推出了新型號殲-11B。該機作為航程遠、載彈量大的重型戰(zhàn)斗機，與2004年開始服役的殲-10輕型戰(zhàn)斗機一起，正好可以實現輕重搭配。美國參謀長聯席會主席佩斯2007年春在鞍山機場參觀殲-11B型機后評價，該機氣動外形與蘇-27相同，但內載電子設備和所用材料已大有過之。俄方試飛員飛過殲-11B后也感嘆：“這完全是一種新的飛機?！?font class="jammer">% S" ?3 m! d* V

  m& q( V; u- K: O　　為了彌補無法制造高性能發(fā)動機這一關鍵性缺陷，中國引進蘇-27的同時，開始了國產發(fā)動機的研制。經10年努力，終于在2006年推出了“太行”發(fā)動機，從而有效地醫(yī)治了中國戰(zhàn)機的“心臟病”。

' q7 O5 J+ P1 W: r: B　　近兩年，中國航空裝備出現了西方以“井噴”一詞來形容的飛躍發(fā)展：第四代隱形戰(zhàn)機相繼試飛、殲-15艦載機在航空母艦上起降成功、被稱為“大運”的運-20也研制成功。國際航空界公認，中國自行研制的戰(zhàn)斗機水準已僅次于美俄，而且預警機等技術已超過俄羅斯。

' A! k; r8 B) f  ]6 d* R6 w0 w　　當然，由于中國航空業(yè)起步晚，目前還存在一些薄弱環(huán)節(jié)，中俄之間繼續(xù)進行軍貿仍有必要。不過，雙方已經改變了當年單純的買與賣的關系，變成合作研制，例如在重型直升機項目上便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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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j$ E5 W! U: ?, H" A　　今天中國航空業(yè)的巨大成就證明，1990年代對蘇-27的引進，堪稱當代世界上非常成功的軍售案例。打破封閉的觀念，引進外國先進技術，并與自主創(chuàng)新相結合，這正是這一中國軍購史上金額最大的項目的啟示。(文/徐焰 作者為國防大學教授、少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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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k! `" e$ [. b4 W　　摘編自《中國新聞周刊》

3 |; H9 m; a2 S+ f+ S- \  i　　不要米格-29，要買最新的蘇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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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國際間的武器銷售，從來帶有濃厚的政治性。中蘇關系正?；瘯r，正逢蘇聯國內發(fā)生了嚴重的政治經濟危機。但這場危機卻成為了中方的機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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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1990年4月，中國總理李鵬訪問蘇聯，雙方簽署了合作紀要，其中包括恢復軍工合作。9月，中國軍事代表團在相隔29年后，再次來到莫斯科城郊的庫賓卡空軍基地，參觀米格-29的飛行表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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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m: ?- s- B- R5 n% V' J* H' Y+ E　　米格-29在80年代是蘇軍裝備部隊和出口的主要戰(zhàn)機，是一種空重8噸、作戰(zhàn)半徑只有500公里的輕型戰(zhàn)斗機。由于米格飛機是中國空軍的老伙伴，蘇聯軍方起初認為，中方會選擇米格-29作為新一代主力戰(zhàn)機。中國軍隊一些人也有這種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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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過這一情況報到中國國內，以江澤民為主席的中央軍委卻要求看一下蘇方并未安排的蘇-27重型戰(zhàn)斗機。

　　蘇-27是蘇霍伊設計局于1970年代后期設計的重型戰(zhàn)斗機，1985年才裝備蘇軍。蘇-27戰(zhàn)機1989年在巴黎航展上首次亮相，便以“普加喬夫眼鏡蛇”等一系列高難度飛行動作轟動世界。該機空重達17噸，可載彈6噸，作戰(zhàn)半徑在1000公里以上?？梢哉f，該機空戰(zhàn)性能遠超中國當時所有的殲擊機，載彈量和作戰(zhàn)半徑也超過中國的輕型轟炸機。美國和西歐軍界都承認，蘇-27在1980年代末堪稱世界上最先進的戰(zhàn)斗機之一。

　　此前，蘇聯從未向任何國家出口過這種飛機，中國軍人也只是耳聞其名。中方提出參觀要求之初，未獲同意。

　　讓中國軍事代表團多少感到突然的是，雙方經過座談，并在宴會上共同懷念過去的戰(zhàn)斗友誼，似乎都動了感情，蘇方人員隨即招待中國參觀了蘇-27戰(zhàn)斗機，還爽快地同意出售。

9 e/ s$ e5 r: {% |) A　　其實，這樣重大的帶有戰(zhàn)略意義的舉動絕不可能是感情用事。事后知道，此舉是蘇聯國防部長亞佐夫力主，并得到蘇共總書記戈爾巴喬夫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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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W# ^' S& b" w% S: G　　亞佐夫當時是堅決反對“民主派”的代表人物，后來成為試圖挽救蘇聯政權的“八一九事件”的發(fā)起人之一。此時蘇聯軍界不僅希望通過對華軍售獲得收入，一些人還希望在維護蘇聯政權時得到中國支持(實際上此時中國已嚴守不干涉他國內政的原則)。而戈爾巴喬夫此時也自感處境不妙，同樣有在政治上向中國示好的需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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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這同1957年赫魯曉夫因蘇共黨內危機同意對華提供核彈、導彈技術援助的情形有些相似。由于有這種政治背景，才出現了中蘇剛恢復軍事關系，蘇方就同意銷售先進裝備的情況。

　　1990年12月，中蘇雙方在北京簽署了軍售合同。中國首批購買26架蘇-27(其中2架為教練型)，總價30億元人民幣。當時的中國還缺乏外匯，合同金額的大部分以“以貨易貨”的方式支付。

　　1990年，中國軍費開支不過290億元，扣除維持生活的“人頭費”和日常費用外，一年的武器采購經費不足100億元。蘇-27軍購項目，是當時單項金額最大的一筆開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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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~& J. ~; f( N0 R# v  P　　事后證明，中國在經費困窘時仍不買相對便宜的米格-29，而采購較貴的蘇-27，是有遠見的選擇。

* t$ A( c* D$ c" ~) R& Y. }8 ]* ~　　中國選擇蘇-27作為新一代主力戰(zhàn)機，是高起點的選擇，為加速本國航空工業(yè)，尋求到了一條捷徑。

# ]$ \( Q- k/ I* p　　首批蘇-27進駐安徽后，蘇-30呼之欲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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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S  B4 H( J/ p# L4 `. g: i; I/ S　　1991年2月，蘇聯派出蘇-27，來到北京南苑機場進行了精彩的飛行展示。與中國現役飛機相比，其一流外形設計及超機動性能，至少高出了一個時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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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此次飛行表演，更使中方感到，采購的決定是正確的。

　　但江澤民強調，要全面引進技術，不能只限于買成品。中國空軍此前沒有裝備過世界上第三代噴氣式戰(zhàn)斗機，也沒有此種訓練，便選拔飛行員到蘇聯培訓。

+ x+ Z) |, g' V8 o4 E" H- D" H　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，1991年8月，蘇聯發(fā)生巨變，同年12月，蘇聯解體。引進蘇-27的合同能否履行，一時成為疑問。

' d1 u9 r' e6 e: e　　幸好，中國貫徹了鄧小平提出的以國家利益而不是意識形態(tài)定親疏的原則，沒有介入蘇聯的內部爭端，因此，葉利欽主政的俄羅斯聯邦仍承認中蘇武器銷售合同有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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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m/ q) V) c. ?! j/ Y9 l3 R. o　　俄羅斯經濟危機，使得軍方多年間幾乎不訂購新戰(zhàn)機，蘇霍伊公司面臨被收購的危機。主要靠中國的訂貨，該公司才維持了生存，并有了研制新機的資金。據當年俄方報道描述，來自中國的新訂單簽下后，俄羅斯共青城(蘇霍伊公司所在地)竟是全城徹夜歡呼慶祝。

6 m, e3 }3 _3 P, T+ U　　1992年6月27日，由俄羅斯共青城飛機生產聯合體出產的首批蘇-27戰(zhàn)斗機飛抵中國安徽，裝備了曾在朝鮮空戰(zhàn)中有過光榮戰(zhàn)績的航空兵師。

  C2 j4 R1 x+ i7 e) X　　蘇-27的機載設備在出口時雖有些“縮水”，(蘇聯出口武器的慣例)，但比當時中國空軍的主力戰(zhàn)機，卻差不多先進了20年。

　　1992年12月，俄羅斯總統(tǒng)葉利欽首次訪華。蘇聯瓦解后，俄羅斯融入西方的想法并未實現，還遭受北約進一步打壓，因此，俄羅斯國家戰(zhàn)略利益的需要使他在這次訪華后宣布，俄中兩國是友好國家。4年后，雙方進一步發(fā)展為“戰(zhàn)略合作伙伴”。

2 Z! ], b5 w, a1 M　　中國空軍通過使用蘇-27的實踐，深感其性能優(yōu)異，認為在國產殲-10未定型前，可作為“拳頭”武器裝備軍隊。1995年，中國同俄方談判商定，在沈陽引進蘇-27生產線。

* L1 ]2 E. @2 ]5 S6 Q  x  q! _　　1996年葉利欽再次來華訪問，在氣氛熱烈的宴會結束后向中方宣布：“我們已經決定向你們出售最新的蘇-30?！痹撔蜋C是在蘇-27的機體上改進而成，其設備更好，且更適合對地、對海攻擊，正好適應了中國在東南沿海軍事斗爭準備的需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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